苏说。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我想,我还是一个人。
寒假已至。短暂的告别也有深度的哀伤。我轻叩苏的肩胛告诉她,你不孤独。我们都在。只是你要知道,有时候我们都是一个人在走。她说,若,这是你的借口。若是这里被切成一个慢镜头,我会望见苏的眼泪在流。我无言以对。苏回头,转身就走。
我们终究还是无法相爱,不是彼此伤的太深,只是那中间隔着性别,我们都是女子。所以我要逃,逃的远远的。这样,彼此都可以不再痛苦。
只是,苏。终究,我们逃不过宿命里的珍爱。
记忆被撕裂出巨大的口子。浓稠鲜红的血喷薄而出。空旷的房间,巨大的双人床。粉色床单上有撕碎的内衣和断裂的发丝。破碎的玻璃杯划破了黑色蕾丝睡衣。只是我们的身体异常的炽热,那空气中的温度也是高的如此的嚣张。
终于,她连同琐碎场面一起被我赶走。我终是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巨大巨大的错。
我一个人躲在黑夜小房子里,看着圣诞节苏送给我的忆路照片墙《住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回忆,原来我爱她已到了噬骨的地步,这座小房子,到处都是她影子,她的味道。我一遍一遍的擦着忆路照片墙上的照片,想象着那时的你,和我说了什么。我对苏的思念,已经把我的身体生生撕裂,我可以闻到身上那种仿佛血腥的气味。从伤口里渗出,暗黑浓稠。
苏。终究,我们,锦时不再。
我们的深爱,落了再伤。像无数无望的星辰下坠,碎了一地光辉。我们都选择了一条自以为是活路的死路并且赴汤蹈火。
后来。后来。我们连再见都没说。
后来。后来。剩下的也只是腐朽的想念和发霉的记忆。
后来。后来。一切的承诺都变得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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