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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有鬼吗?讲讲你遇到的或听过的吧.(陆续添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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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偷零 发表于 2008-6-7 20:39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Qoo 于 2008-5-26 00:40 发表


你喜欢人妖?


男人的身体,女人的心思,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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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印象 发表于 2008-6-7 22:42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呢换头像了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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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发表于 2008-6-9 21:28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云烟如意 于 2008-6-7 17:57 发表


咋个.想我了该?


废话少说,
等了那么多天。
赶紧上点好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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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tata 发表于 2008-6-9 22:51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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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0 09:53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九九 于 2008-6-9 21:28 发表


废话少说,
等了那么多天。
赶紧上点好故事来。。。。。。。


是了是了,那天请客各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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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0 10:01 显示全部楼层
毕业那年刚到广州找工作,我住在同学张军的家里。他爸爸一年前去世了,留给他和他妈妈很大一笔家产,还有一所大房子,由张军和他妈妈以及他叔叔一家人住着。大大小小十几间房,给我一间住当然不在话下。
  房子是四层的公寓房。三四层由他叔叔一家人住,一二层是张军和他妈妈住——还有我,虽然只住了几天。那几日,我住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一头,另一头是他们住的房间以及客厅、厨房、洗手间。走廊中间一边是楼梯,一边是通向大阳台的过道。和我房间挨着的是个杂物室。刚到的时候我和张军两人把我要住的房间里的一些零零杂杂的东西都搬到那里面去了。里面很挤,堆满了大箱子、旧家具、旧书等没用的杂物。
  本来没什么不正常的,一个很普通的杂物室而已。可是,半夜里蹊跷的事情就出现了。
  那天我实在太累了,从招聘会回去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门没有关,衣服也没有脱。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地睡了好久,也不知几点,我忽然醒了过来。门外走廊的墙上有昏黄的灯光,好像是从杂物室发出的。我直起身来,揉揉眼睛仔细一瞧,杂物室的门虚掩着,灯光从打开的门缝透,还传来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我觉得奇怪,因为那里面几乎没什么多余的空间了,白天我和张军两人又搬了不少东西进去。我不能想象居然还有人在里面做“互动游戏”。
  想来想去,一定是张军这小子!这小子老实人不做老实事,平时还装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原来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这也罢了,居然还不关门。太嚣张了!我突然想到了个恶作剧,想去吓一吓他们。
  昏黄的灯光有些模糊,而喘息声和呻吟声却是越来越大。我暗自窃喜,蹑手蹑脚地朝那个门走去。到了门边,我背贴着墙,把头探出去,心想这下可让我抓着了。可当屋里的一切映入我眼里时,我真的怀疑我走错了房间,因为里面跟我白天看到的简直是天壤之别。那些箱子和旧家具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红色的地毯、咖啡色的床头柜和精致的落地灯。房间中间是一张大床。虽然我只能看到房间的一角,但还是看得出里面布置得蛮不错的。大床上的被子里,两个人正在蠕动。不知道是否因为我刚睡醒的缘故,里面的一切看起来有些缥缈、模糊。
  我打算咳嗽两声,然后立刻溜回房间,让张军这小子紧张一下。就在这时,门像是被人用脚踹了一样,砰的一声开了——不是我,我碰都没碰到门。我回头张望,漆黑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除了我之外。被子里的人听到声响,把被子一掀,惊恐地望着我。原来不是张军,而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化妆妖艳的女人。这倒好,我反而窘得很,只好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并准备帮他们把门关上。那个男人却不仅依然一脸惊恐,反而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还跪在地上哀求道:“不要!不要!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那个妖艳的女人也吓得直发抖:“不要!饶了我吧!都是他要我来的!”
  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当时的窘态。没想到我居然把他们吓成这个样子,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陪着笑说道:“没事,没事。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一边把门关上,匆匆回房间,从门里传来的却是他们的哀嚎:“不要啊!”我跑回房间,把门关上,自己伸了伸舌头。突然那个房间传来砰的一声,接着又是砰的一声。什么哀嚎都没有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心里有些发毛,连忙把门锁上,把耳朵贴在门上。外面什么声响都没有。
  我坐在床上,许久都没回过神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房间白天的时候不是杂物室吗?怎么晚上又变成这个样子了?那个中年男人是谁?我不过看见了而已,他为什么那么害怕,以至于跪在地上求我?我明明没有碰到那个门,为什么会砰的一声,就跟被人使劲踹开一样?刚才的砰砰声又是什么?怎么现在一点声响都没有了?还有,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和那两个人看起来为什么那么缥缈,甚至给人一种透明的感觉?
  我心跳个不停,有些恐惧。过了一会,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感,我壮着胆决定打着手电筒出去看看。
  走廊里什么灯都没有了,漆黑一片。杂物室的门大开着。我边把手电筒打开,边屏住气息悄悄走进去。四周寂静得我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微弱光线下,我傻了眼了——几分钟之前我还清清楚楚看到的大床、地毯、落地灯等全都无影无踪了。手电筒的所照到的依然是遍地杂物。
  “真是见了鬼了。”这话真不该说,我说出之后才后悔,但心里已多了几分恐惧。
  想从那间房里退出来,我刚走了几步,后背撞到一个人。我吓了个半死,手电筒都掉了。那人伸手把灯开了,原来是张军他叔叔,早上我刚到时张军给我介绍过。不过我对这个瘦小而看起来很精明的男人并无好感。张军向他介绍我的时候,他只点了点头,一点笑容都没有。
  我捡起手电筒,勉强微笑着说:“张叔叔,你怎么在这儿?”他直直地盯着我:“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刚才听到这里动静,就过来看看。没事的话我就回房间了。”正想走,他伸手抓住我肩膀,压低嗓门问道:“什么动静?你看到什么了?”我越发紧张了:“没什么,大概是老鼠吧。”他把手放开,我也不管礼貌不礼貌,跑回房间了。直到我回到房间,背后依然凉飕飕的,似乎有人在盯着我。
  夜里我做了好几个恶梦。一会梦见那个男人血流满面地跪在我面前哀求我:“别杀我!”一会梦见张军他叔叔抓着我的肩膀,恶狠狠地问我:“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快说!”快天亮时还梦见我面前站着一个穿着雨衣、看不清面孔的人,拿着手枪指着我,狞笑着扣动了扳机,砰…我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衣服都湿了,全是汗。
  闹钟响了,八点半。我呆坐着,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上。昨晚看到的蹊跷的事情依然占据着我的脑海。莫非真是做梦?想起来,我看到的那些确实像是幻觉,可他叔叔为什么那么紧张呢?算了,没时间想这些事情了,今天还得去招聘会。
  今天从招聘会回去得早,可还是累得要命。屋里静悄悄的,我以为他们都出去了。走上楼梯拐角,刚好遇到张军他妈妈从房间里出来。她提着一个小行李袋,一看见我就笑着对我说道:“莫如,我要去深圳参加高中同学的迎新聚会,可能要在那儿两三天。你就把这儿当自己的家,和阿军好好玩吧。”看得出来,她精心化妆过。我微笑道:“谢谢阿姨!那我帮您提行李去车站吧。”她边下楼边回头答道:“不用了,朋友有车来接我。你上楼去吧。”“阿姨再见!”“再见!”说这话时,她已经到了楼下了。
  进了房间,我把门一关,躺下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口渴得要命,就起了床,想去客厅喝点水。
  刚下床走了几步,就又听到隐隐的喘息声。声音就是从——杂物室传出来的!我打了个寒战,脚直发软。外面忽然砰的一声,接着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要!不要!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还有个女人的声音:“不要!饶了我吧!都是他要我来的!”就跟昨天半夜我听到的一摸一样。我脚软得快趴下了。好不容易摸到床上,我躲进被窝里不敢出来,口也不觉得渴了。只听到砰砰两声,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我拧了拧自己的胳膊,疼得很。昨夜的怪事重现了。拿出手机一看,凌晨一点半。惊魂未定,忽然,我又听到远处似乎有轻轻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好像走到杂物室门口,然后又走到我门口停下了。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过了好一会,脚步声又响起了,越来越小,渐渐消失了。我哆嗦着伸手把床头灯打开,蜷成一团,还是觉得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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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0 10:03 显示全部楼层
睡不着了,我总想着这件夜半怪事,又怕我房间里也会有什么怪事。听着外面的动静,我就这样睁着眼,四点多才睡着。直到我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接着又有人打我手机,我才醒了过来。一看,快中午十二点了。手机上显示是张军。
  我开了门,他正在门外边敲门边打电话。看见我出来,他嘻嘻直笑:“还以为你死了,正打算打电话报警呢。”我没好气地说:“我要再住几天的话,不是吓死,也会因为睡眠不足而困死了。我跟你说,前天夜里杂物室有怪事。我起来看了,里面跟个卧室似的,什么杂物都没有,还有一男一女在里面‘双人互动’。昨天半夜我又听见里面有人,还总哀嚎;接着门外又有脚步声,一直走到我门口,害得我一晚睡不着。这绝对不是做梦!”
  看到我不像在开玩笑,他脸上的笑凝固了,慢慢地严肃了下来。“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啊!有的话你应该跟我说一声吧!”我问他。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受不了了:“拜托有话快说好不好!这么折腾我哪里还参加得了招聘会。你是存心让我找不到工作还是怎么着!你要不说,我立刻就到外面找地方住去。”
  他低下头,又抬起头看我,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这两晚上我根本就没听到什么动静。不过…明天是我爸作期,你知不知道?”
  “明天?我不知道。”我们这里把忌日称为作期。
  “那是去年的一月十四号了。当时我还在学校,我妈又到深圳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去了,家里没有其他人。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到第二天上午我妈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爸和一个女人在家里被人用枪…”
  他指了指杂物室:“就是在里面。这件事之后,我妈很伤心,不想再提起了,就把这个房间改成杂物室了。”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你爸是因为生病才去世的。那凶手抓住了吗?”
  他摇了摇头:“要是已经抓住就好了。据警方调查,凶手是把大门的锁撬开,然后从大门进来的。那天雨很大,而且雷电交加,邻居都没听到枪声。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大雨把外面的脚印冲得干干净净。家里有脚印,但查不出嫌犯。到现在还没抓到凶手。”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我爸平时也没有怎么得罪人,其他人都说很有可能是他生意上的对手雇人杀的。我家的制衣厂生意一直不错,前年还投建了两个新厂。这里其他的制衣厂关门的关门,倒闭的倒闭,那些人恨我爸肯定有理由。不过,我妈倒怀疑我叔叔。厂子是我爸和我叔叔一起投资的,平时也是他们一起管的。我爸去世前几天,他们俩因为经营的事好像吵了一架。”
  我想起了前天夜里他叔叔的异常出现:“对了,我想起来了,前天半夜我回房后又出来到杂物室去,你叔叔悄无声息地站到我后面,吓死我了。他还抓着我问我说看到了什么。真是奇怪。”
  “真的?”他眼睛都睁大了,“可我觉得不会是我叔叔。毕竟是亲兄弟,有什么争执都不至于把自己亲哥哥杀了。何况他们在经营方面也不是第一次有分歧。而且我爸去时后,他的财产都归我和我妈了,我叔叔也没什么好处。可是他前天夜里为什么会那样呢?他住在三楼的啊。”
  其实我心里还有个想法,可我没说出来。我有种感觉,昨天夜里的脚步声就是他叔叔的。
  他忽然站了起来:“你等会。”说完就往他房间跑去。一阵翻东西的声音之后,他抱着一本厚相册跑了出来,从里面取出一张全家福,指着上面那个男人对我说:“喏,这就是我爸。”
  我接过相册,吃了一惊:“这就是——你爸?!”照片上站在张军一旁的笑容可掬的男人,就是前天半夜杂物室里跪在地上哀求我的男人。张军看出我神情不对,问道:“怎么了?”我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冷汗:“我看到的那个男人好像就是你爸。”
  他脸色发白,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半晌才抬起头看着我:“看来,事情真的很蹊跷。为什么刚好在我爸作期的这几天出现这样的怪事呢?”
  “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只知道我以前从没见过你爸。”
  “如果你看到的真是我爸,这是不是别人所说的托梦呢?他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我不相信托梦这些说法。不过你有理由相信。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或许今晚还会出现的。我觉得,今晚你应该…”
  他点了点头:“我明白。”
  晚上张军没有回他房间。吃过晚饭我们就待我房里了。什么话都没有,我们躺在床上,或看看窗外夜景,各想各的。
  除了张军他妈妈的脚步声、电视声以及偶尔打进来的电话,外面并无什么异响。我们还出去看了好几回,杂物室里也没什么动静,一样的杂乱和寂静。
  折腾了两晚,我累得不行,没多久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叫我。我猛地醒了过来,只见张军站在房门那儿朝我招手。同时,那种声音又在我耳畔回绕着。
  “听见了吧?”我边起身边小声地对他说,“前两晚我听到的就是这个了。出不出去看看?”
  看得出来,他比我还紧张。害怕可能倒是其次,甚至对他来说,并不存在害怕的问题,因为出现的那个人是他爸爸。我想,这个离奇的幻想很可能和他爸爸的死有关,这才是他紧张的原因。
  “出去吧。如果我爸想以这种方式告诉我什么,我应该出去的。”他缓缓打开了门,杂物室里的灯光从门缝透了进来。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我也跟着出去了。
  我们俩踮着脚,轻轻地朝杂物室走去,生怕惊动了什么。我其实挺害怕的,不过多了张军一个人,我又走在他后面,胆壮了不少。
  依然是虚掩的门,依然是昏黄的灯光。灯光下,所有的东西都很模糊,真的很像在梦境中。那些声音依然徊绕着,只是它们似乎是在我脑海里徊绕,而不是在耳畔。我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切是真是假,不知道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
  我几乎听得见张军的呼吸声。到了杂物室门口,他停住了,手颤抖着推开门,走了进去。我跟着也进去了。屋里的景象和我第一次看到的一摸一样,白色的被单下两个人在蠕动,似乎全然不觉有人进来。
  张军朝着床走了过去。他看着床,有点不知所措,只轻轻叫了一声:“爸!”声音掩饰不住的激动和紧张。被子下的人毫无反应,依然喘息和呻吟。张军又激动地叫道:“爸!是你吗?”正在这时,门砰的一声开了,我和张军都吃了一惊,猛地回头。与此同时,床上的人也把被子一掀,惊恐地坐起身来。张军看到那个男人,惊喜地叫道:“爸!真的是你!”
  我回过头,感到很意外。因为我记得大前天的现在,门被“踹”开了,我并没看到有人。而现在,门口却站着一个人,穿着雨衣,浑身湿漉漉的。门口很暗,那个人又一身黑色的雨衣,看不清是谁。
  张军他爸望着门口的这个人,很尴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那个人一句话也没说,慢慢地走进来。借着灯光,我才看清这个人原来是张军的妈妈,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阿姨,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了。”张军可能和我一样想不到是他妈妈:“妈,你不是昨天下午才去深圳吗?怎么回来了?外面并没有下雨啊。”她没有回答我们,一直走到离床不远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件黑漆漆的东西,指着床上的那两个人。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件黑漆漆的东西原来是一把手枪。张军更是吃惊地大声叫道:“妈,你干什么!”并冲上前去,想抢下她手里的枪。不料,他居然——令我毛骨悚然地——从她身体穿了过去,仿佛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穿着雨衣的人只是一团空气。张军扑了个空,靠在那边的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圆睁、脸色煞白地盯着他妈妈。我恐惧万分,想伸手去试试却实在没胆量。她冷笑道:“没想到吧?你以为我真是去参加同学聚会了?哈哈!”雨衣的帽子下,我看不清她的眼睛。但她的声音很冷,让人不禁打了寒战。
  就像我那天看到的那样,他爸爸从床上连滚带爬地下来,跪在地上哀求道:“不要!不要!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床上那个女人也哆嗦这说道:“不要!饶了我吧!都是他要我来的!”
  “饶了你们?哼,你们以为你们的事我不知道?姓张的,你以为我不知道银行帐户上四十多万元你拿去干什么了?”她又缓缓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床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双手扯着被子直哆嗦。
  她冷笑着:“我知道我如果去深圳参加同学会,你们肯定会来这里的。你们却不知道,我夜里又回来了,就是为了收拾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想在一起是吧,好啊,那我就干脆送你们共赴巫山,从此你们也就不必偷偷摸摸的了。而那两百多万的存款我也不必担心会变成藏娇之屋了。哈哈哈哈!”她放声大笑,歇斯底里一般,同时把枪对着张军他爸爸。他全身都软了,哀嚎道:“不要啊!”砰的一声,枪响了,他瘫在地上,抽搐着,一会就不动弹了。暗红色的血溅到了白色的床单上,像一朵压碎了的玫瑰花。她面无表情地把枪口对准床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尖声叫道:“不要!”又是砰的一声,那个女人倒下了,血从她额头的黑洞里汨汨流出。
  我和张军两人被吓呆了。她妈妈垂下枪,伸手探了探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和床上的那个女人的鼻息,然后迅速离开了房间。这时,他们三人以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忽然全都消失了,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渐渐又亮起来,我和张军发现我们站在一个杂草丛生的池塘旁。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四周一片白茫茫。张军惊奇地环顾四周,对我说:“这好像是我家附近的青塘池啊,怎么到这儿了?”他妈妈又出现了,就在我们旁边。她从怀里掏出那把手枪,用手帕仔细擦了擦扳机和枪把,然后用力地把它往池塘里扔去。接着她又把脚上穿的男鞋脱下来,在鞋里赛上石头,也扔到池塘里去。扑通一声,池塘中央激起两个水花,然后平静下来。大雨中,她转身向公路跑去。公路那儿有一辆车在等她。她一上了车,车就开了。
  池塘和大雨瞬间消失了,我发现自己又站在杂物室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四下摸索,同时小声喊道:“张军,你在吗?”“我在你后面。”声音很低沉,很沮丧。我摸到门把手,开了门,屋里安静得很,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张军脸色苍白,走到客厅,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一颗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滚了下来。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梦一般的一切,回想着张军跟我说的关于他爸爸的死的事情。他回过头问我:“你说,那都是真的吗?”我无言以对。
  电话忽然响了,打破了这寂静。他拿起电话:“是我…刘阿姨你好…什么,您再说一遍…这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呢…南方医院是吧,我马上就去…”他失了魂似的放下电话。我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头也不抬,一边穿鞋子,一边对我说:“一起去南方医院吧,现在就去。”
  那时已是凌晨两点多了,但我看张军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还要十万火急地去南方医院,知道事情肯定不小,不敢多问。我虽然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但有个直觉,可能他妈妈出事了。
  果然,到了医院,那个刘姨已经等在那儿了。从刘姨口里,我才知道张军他妈妈出车祸了。车子在深圳市区内行驶时,不知怎么的撞到路旁的护栏上了。她和开车的男人都伤得很重。他们两人现在正在急救室里抢救。奇怪的是,同车的刘姨和另外一个人却毫发无损。
  “会没事的,别太担心了。”我拍拍张军的肩膀。他坐在长椅上,双手捂着脸:“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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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0 10:04 显示全部楼层
没这么简单。今天是我爸作期,我妈刚好在这个时候出了事故。如果我们看到的那些是真的,我怕我妈…”
  后来发生的事实印证了他的预感。他妈妈和那个男人终因失血过多抢救无效而死亡。张军的叔叔告诉张军,他一直都怀疑张军的妈妈,只是一点证据都没有。过了两天,我要回家了,他叔叔还热情地请我们去外面吃饭。
  后来,在离张军家不远的清塘池,警方打捞起一把手枪和一双几乎烂了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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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0 10:07 显示全部楼层
中医科的秘密
最近感觉不太对,老是觉得头昏,而且昏起来是那种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的那种。大概是鬼故事看多了吧!这只是一种自嘲,或者是自我安慰。这头昏还是照样发作。听隔壁王大妈说,某某医院有个韩医生,是中医科的,看了效果特别好,而且,人人都愿意去那里看病,西医科倒反而被冷落了呢。也罢,没办法,既然说得这么“神”哪,为了自己的健康,我就去那儿看看吧。


进了医院,挂了号,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中医科,原来在一楼的一个角落,地方倒是挺大的,一看,天呐,门前还坐着长长的一队人,可都是些老头子老太太之类的。奇怪!我心里想着,可那时没在意呀,只是想到底要等多长时间才轮到我呢?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呀,等呀,不知不觉中,我居然睡着了……


“喂,喂,小姑娘,到你了!”“啊,啊?到我了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旁边的一位老婆婆推醒了。赶紧回过神来,踏进了中医科,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环视四周,简简单单的,占了一面墙的药柜,一张老旧的褐色桌子,很正常啊,哪里不对呢?突然,我的视线停留在窗边的一扇门上。这门奇怪得很,因为它似乎是用铁造的,而且上面还挂了一把锁。中医科有必要用这种门吗?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奇怪……“小姑娘!”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冲进我的耳膜,头晕再次发作。原来是医生在叫我。医生是个大约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的样子。“小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刺耳的声音再度想起。(我听见你的声音就不舒服了),我心下暗暗想道,并把病历卡递了过去:“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昏。”那个怪怪的医生站了起来,走到药柜面前(哇!真是吓我一跳,没想到这女医生站起来居然那么高!怪吓人的),打开门拿了三包药给我:“熬三小时,每天一次。但是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你的病历卡先放在我这儿,等药吃完了再回来拿。”  “哦,哦。”我接过药,心头那奇怪的感觉又再次涌上。为什么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为什么又要“扣压”我的病历卡?不管了,听医生的话总是没错。


走出医院,我越来越感觉奇怪。心里很清楚地明白是那门带给我的奇怪感觉。又围着医院绕了一圈,发现中医科的外面是一面高高的围墙。“也就是说,那门,打开后,就应该是这个院子了!”我自言自语,突然眼前又感到一片漆黑,“哎……又发作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深夜十二点,万籁俱静,只有我在阳台上煎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药罐中升出的烟雾让我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把药小心翼翼地倒出,再喝下,倒在床上就睡……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三包药都喝完了,可是我觉得我的病没有好多少,反而倒是加重了,头整天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五天,我终于想明白,一定是那药有古怪,我一定要去弄个明白。当天晚上十二点,我硬撑着身子来到中医科外面的围墙边,天助我也!一辆小轿车正好停在边上。我好不容易用爬了上去,看到的景象让我终身难忘!偌大的院子,当中放了一个像香炉似的东西,而靠墙的地方,也就是我正趴着的围墙的下文,整整齐齐地用钉子钉着一张张的病历卡!病历卡上冒出一阵阵的烟雾,那情景就如同熬药时的一样,只见冒出的烟雾全被那香炉吸了去,那高大的女医生正站在边上,等烟雾全吸尽后,她从香炉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瓶中有一股绿盈盈的气体,她张开嘴,全数吸了进去……我终于明白,这女医生利用所谓的“药”和病历卡来获取病人的元气,怪不得……她要我每天晚上十二点熬药……突然,我发现自己趴在墙上的手满是皱纹,那女医生吸完了精气,抬起头,诡异地朝我一笑,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一条消息:昨夜一无名老太太死于某某医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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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0 10:12 显示全部楼层
受了诅咒的网吧
我现在读的大学对门有一家不大不小的饭店,只有两个人一个老头子一个老太婆,既是老板也是伙计。


他们的生意并不好,因为那个老头好凶,经常多收人家钱,老婆婆虽然人还不错可是如果自己老头子明明做了理亏的事她还是会帮忙上去大吵大闹的所以说他们生意并不好。生意虽然不好可是看起来他们日子过的也平平淡淡,直到那一天。


本来他们可以把生意干下去的可是偏偏有一家网吧看上了那块地方,非要把那个饭店盘过来开一家大的网吧。找人和老头子商量了好多次那老头就是不肯,后来又找那饭店的房东,网吧老板愿意出比老头多5倍的价钱把那个饭店买下来,老头死活不肯非要到租期到了才肯走人,后来也不知道那房东和网吧老板用的什么办法把那老头硬赶了出去。


我是和同学在市区的一个天桥上看到那老太婆的,她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她,她显然是在讨饭,我走她身边过的时候扔了一元钱在她的破碗里,她抬头看看我,我问她你丈夫哪???她看了我一会才说死了,一点值钱的东西都被他扔了赚的一点钱也烧了,然后就上吊死了。我脸上立即就表现出很同情的表情,可能也就是那个表情日后救了我一命。我说:怎么那么想不开啊!她摇摇头,眼色很奇怪,对我说他不是想不开,他是要报仇哇!小子别去那个网吧玩,记住啊!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可是看来你心还不坏!我同学觉得很丢人大学生和要饭的在一起说话确实是件很丢人的事,我同学碰碰我,我对她说:我走了。她也不再说话,迷起了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件事后来已经被我忘记了,那家网吧很红火,叫如意网吧,200多台P4机器100兆宽带。我也是那里的常客,那老太婆的话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转眼间就过去一年了,那是一个星期天早上,我和同学约好了搞星际,吃了早饭我们就兴冲冲的向网吧跑到了网吧门口我又看到了那个老太婆。她坐在网吧对面发抖,看见了我就对我招手,我过去了很不情愿的过去她真是太老了也太脏了,我有点恶心。她问我你现在经常来这里玩是不是!我点点头。她又说:我不是对你说了不要到这里来吗?我不耐烦的看她一眼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那天给你钱是看你可怜,别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房。你是个要饭的我是个大学生,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份,就知道胡言乱语。她叹了口气身子歪倒在地上说:我老头子去年就是在这天死的。我也不再理她把身上的零钱拿出来扔给了她,她又叹了口气,说:你今天别去好不好!我没说话转身就走在,我进网吧的时候她又在后面大喊你晚上1:00前一定要走啊!我回头瞪了她一眼。真丢人。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就到了晚上10:00了,网吧里的人也开始陆续的走,突然从门口伸进来个头,又是她网吧老板刚要赶她走她说:我找人。然后手指着我。我同学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我气急败坏的说: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她竟然走了过来拉我,说:走走走,快到点了快到点了。我用力挣开她鸡爪一样的手对她吼道:滚。她摇摇头蹒跚着走了出去。我看网吧里的人几乎都在看我我红着脸坐下,骂道:不可理喻的疯婆子。


1:00了墙上的钟报过时之后,我突然觉得好冷好冷,刚才前几分钟吹着风扇好觉得热这是怎么了。


网吧里的人不多了几乎全是在玩CS和传奇的,我同学也进入CS里想练练枪,让我也进。可是我觉得奇怪我很想进去玩可是手好像不是我的。怎么点鼠标都点不找CS,我干脆不进了想看看我同学的技术怎么样。


他玩的是12人对战他选的是土匪,进去之后他拿着枪没走几步就见到了个警察还没来的及开枪那警察就冲着他的人扫了一梭子。于是意向不到的事发生了。


我同学他本人的身体上通通通的烂了好几个通明窟窿,血溅的我一脸一身都是。我同学低着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又抬头看看我,他和我一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想伸手抓我,我想躲开可是他手伸到我衣服上他就头一垂咽了气。我后面的人也惨叫起来,他正在玩传奇在和人家打架。人家砍了他一斧头他本人的头就骨录录滚了下来,接下来网吧里惨叫声不绝于耳,整个机房里到处都被血染红了,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觉得裤子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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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0 10:14 显示全部楼层
小孙是一位有六年网龄的铁杆网虫,现就读于上海某高校大学三年级。前不久,一位两年前结识的网友终于答应与他见面。小孙告诉记者,他一直觉得他们非常投缘,两个人之间也很默契。


好不容易到了约定的日子,小孙起了个大早,“破天荒地梳妆打扮”了近一个小时。由于之前两人说好要留个“悬念”,所以一直没确定见面地点。


之后,小孙给网友拨了个电话,对方让他去宝山的保安公路111号,她会在那儿等他,还告诉他具体的乘车路线。小孙就被那女孩子的细心周到感动得心潮澎湃,更加急切地想见到对方。


到达目的地后,小孙发现,保安公路111号竟然是宝山殡仪馆!他不敢贸然行动,于是又拨打网友的手机,对方又给了他一条消息告诉他具体怎么走。小孙就按照网友的提示往里面走。


“说实话,当时心里挺虚的,特别是看到运尸车和挂着黑纱的人。”小孙一边走一边猜测,他不知道网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后来他发现有点不对劲,好像越走越偏僻了。这时他看到一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对方就诧异地问:“先生你去哪儿?不能再走了,过去是停尸间!”小孙一听,吓得掉头就跑。上了公交车后,小孙感到很气愤,想打电话质问网友,可是对方却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回到学校后,小孙没心思吃饭,蒙着被子倒头就睡。到了晚上,小孙再次收到网友的短信,质问他白天为什么失约。


小孙感到莫大的委屈,刚要辩解又收到对方的信息:“你错过了最后的机会,本来他们昨天要烧掉我的,但我坚持到今天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你见不到我了,但我会常去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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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0 10:22 显示全部楼层
淩晨三点
自认是个胆子还不小的人。小时候看一些港产垃圾恐怖片,什么猛鬼学堂、僵尸叔叔,自然也和所有的小孩一样吓得不敢走夜路。农村小时候生活水平低,一到了晚上电灯能不开就尽量不开,省点电费,于是夜里如果没有月光就安静阴森得可怕,深夜的时候连虫都不叫了,尤其如此。小时候又想象力丰富,还很小就有点小近视,常常看着别人晾外面的白衬衫之类当成人影,吓得直加快脚步。

  长大以后看了很多书,各种各样,世界观渐渐形成,变成一彻底的无神论者,学理科,又学生物,而且知道了许多事情都是利用人们对未知的神秘装神弄鬼,对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就基本免疫了。常常看恐怖片故意半夜关着灯一个人看,不然没感觉,但现在基本也没太多可看的恐怖片。特别是港产的,化妆又烂,只觉得比《Scare Movie》还搞笑。美国的像《小岛惊魂》、《第六感》之类的只为其中的悬疑设定感叹,而《活死人黎明》之类里面有很多僵尸帮你开膛破肚的镜头,常常做解剖,实在没什么感觉。只有日本的恐怖片还可能有点看头,这个变态的民族脑子里面变态的想法比较多,我觉得最恐怖的电影是那个变态日本女人把自己吃的东西抠吐出来,然后喝进去,再抠,再喝,舍友放的时候我正好在吃饭,恶心坏了。《午夜凶铃》之类的看多了也是没感觉,听说《咒怨》比《凶铃》恐怖,很高兴,挑个半夜一个人看。最后什么?啥?已经放完了么?点点点点。很多恐怖故事都在讲述一个道理,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这也是我想说的。

  说正事吧。我自己的经历。去年夏天,有段时间在实验室通宵,累了就睡,有床,渐渐养成习惯。半夜的实验楼静得很阴森,不过高中的时候常常一个人在宿舍楼的路灯下看书到很晚,对夜的凄清早习惯了。偶尔心里有丁点发毛就想自己也算是正气凛然,正所谓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就这样,做做解剖,整理整理那些烂唧唧的标本,上上网,做做实验看看文章。本站(鬼故事在线guixn.cn)转载鬼吹灯

  直到某天,半夜突然被冻醒,要知道可是大夏天啊,我后窗并没有开,空调也关上了。但就那么被冻醒了,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怎么这么冷,感觉仿佛只有10度左右。弄了口热水喝,走出去要去wc,实验室外温度同样冰冷。一种极其阴森冰凉的感觉就上来了,第一次觉得城市里的夜也能这么黑。我在五楼,很奇怪,五楼的wc从来不关的,可是今天关上了。走到电梯口,因为气氛太不对了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按电梯到底下去,最后当然还是生理的急迫占了上风。

  电梯慢慢的打开,那种感觉好像这开门的动作就有一分钟,里面总算有点光,但你知道电梯里面那种光,荧荧的很冰冷。我按了一楼,就在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白影很快的从电梯门口晃过。心里咯噔了一下,主要还是整个气氛很不对,我想冷静冷静,应该是其他实验室做实验的人,但鬼咧,这些天除了我哪有人晚上在这边。心脏不受控制的就疯狂地跳了起来,我分明感到有个人在往我脖子后面吹气。但这种情况下,你敢回头去看是谁么?我闭上眼睛低着头,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双拳紧紧撰住,浑身忍不住不断的战抖,一颗冰凉的汗珠滑落下来。后面的气息断断续续,这该死的电梯又是有名的慢。冷汗一颗接一颗落下来,感觉像过了十年,电梯终于开了,我一头冲出去,当然不敢用跑的。冲到WC,摸到开关,天神啊,电灯还能亮。但。。居然紧张到小不出来。我也不敢再想太多,把水龙头开到大大的洗了手。

  这次再不敢坐电梯,低着头耷拉着眼皮从楼梯爬到五楼钻进实验室,把灯全部打开,喝了一大瓶热水,还是抑止不住的冷,于是把实验室六七件白大褂全部裹身上,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十分,回到小床上,拿毯子蒙住脑袋。渐渐在迷迷糊糊中还是睡过去了。第二天被师兄摇醒,说都十点了怎么还睡呢,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说,你病啦。外面太阳灿烂得刺眼,但我还是感觉发冷,身上还很夸张地裹着一堆实验服呢。我想了一下说师兄你帮我跟老板说一下,我想回家几天。

  家很近,两个小时就到了,母亲看我很不对劲,打电话叫了村里的大夫,从小都是找他看的。大夫一到家,本来还和我父母说说笑笑,看到我,把了把脉看了看舌苔和瞳孔,神情大变,让我父母回避一下说跟我单独谈谈。门一关上,他第一句话就说:这几天有没有碰到什么事。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说了。说完之后我接着说,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实验楼去年有个师姐,也是常常半夜留下来做实验,但有天早上却被人发现,死在实验室里,奸杀,一把解剖刀刺在小腹上,白大褂的下摆被染了个通红。凶手下落石沉大海,无从追查,成一无头命案。系里也由此不允许女生晚上在实验室过夜。但我从来不信这些,也就从来不理,其他实验室偶尔也有人通宵实验的,没听说过有什么事情。大夫问,去年什么时候。我想了想,喏喏地 回说,好像就是这几天。大夫说,嗯,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一些了,我还是给你开些药,你一会收拾下东西让你父母带你去后山天心洞天香禅寺里找妙莲法师吧。

  妙莲法师我小学时就常去找他玩,已经当了十多年的住持了。后山天心洞香火一直很旺盛,光各地来的香客一年的香油加游客买东西的消费一年就有上百万,是村民的一大收入来源。见了妙莲法师,他倒是乐呵呵的,说,没事没事,来到我这里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看了我一眼说,嗯,是有点邪,不过没事,你留下来帮我几天忙,当几天庙祝吧呵呵,不过这几天家里人不要过来找。于是我就呆了下来,大夫给我送来了药。确实没过几天,就好了。一个星期后,法师说你可以回学校了,工作应该也耽误不少了,拿了瓶水给我,说在农历某月某日,日落之时,沿着实验楼撒上一圈,以后就不会有问题了,尽管做我的实验,过夜也不用怕。又塞了个护身符给我。我连忙谢过。本站(鬼故事在线guixn.cn)转载鬼吹灯

  回学校后,在法师说的那个时间,按他说的方法做了,两个同学看到问我干嘛呢,我笑笑说没什么,玩呢!因为我平常行事就比较诡异,他们倒也没再说什么。之后,因为有了法师的话,又因为实验需要,我倒也不怕,照样还是在那边过夜,不过再也没碰到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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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发表于 2008-6-10 20:14 显示全部楼层
常常看恐怖片故意半夜关着灯一个人看,不然没感觉,但现在基本也没太多可看的恐怖片。特别是港产的,化妆又烂,只觉得比《Scare Movie》还搞笑。美国的像《小岛惊魂》、《第六感》之类的只为其中的悬疑设定感叹,而《活死人黎明》之类里面有很多僵尸帮你开膛破肚的镜头,常常做解剖,实在没什么感觉。只有日本的恐怖片还可能有点看头,这个变态的民族脑子里面变态的想法比较多,我觉得最恐怖的电影是那个变态日本女人把自己吃的东西抠吐出来,然后喝进去,再抠,再喝,舍友放的时候我正好在吃饭,恶心坏了。《午夜凶铃》之类的看多了也是没感觉,听说《咒怨》比《凶铃》恐怖,很高兴,挑个半夜一个人看。最后什么?啥?已经放完了么?点点点点。很多恐怖故事都在讲述一个道理,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这也是我想说的
也是我想说的............: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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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发表于 2008-6-10 20:17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云烟如意 于 2008-6-10 09:53 发表


是了是了,那天请客各是啦``


:78: 呵呵,等我再多赚点钞票.请客么,是可以考虑的.但是,故事是不可以不继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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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tata 发表于 2008-6-11 13:31 显示全部楼层
我要看., 恐怖了恐怖。又色了色。又感人,又恨,又爱.呢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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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偷零 发表于 2008-6-11 23:49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的,有这种鬼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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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o 发表于 2008-6-12 03:46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totata 于 2008-6-11 13:31 发表
我要看., 恐怖了恐怖。又色了色。又感人,又恨,又爱.呢鬼故事。


有!不过不记得名字了,老美呢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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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偷零 发表于 2008-6-12 03:47 显示全部楼层
。。。。Q猫还真是厉害呀。。。越来越崇拜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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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o 发表于 2008-6-12 04:00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泪偷零 于 2008-6-12 03:47 发表
。。。。Q猫还真是厉害呀。。。越来越崇拜你啦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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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偷零 发表于 2008-6-12 04:54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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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2 14:10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totata 于 2008-6-11 13:31 发表
我要看., 恐怖了恐怖。又色了色。又感人,又恨,又爱.呢鬼故事。


怕是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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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发表于 2008-6-13 00:18 显示全部楼层

抗议。
故事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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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偷零 发表于 2008-6-13 22:12 显示全部楼层
我现在也想看了。。。。云云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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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4 00:45 显示全部楼层
这久忙大了,又忙着招待管委会的人,要忙着下半年的计划.神啊,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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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4 00:58 显示全部楼层
会飞的皮玩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永远不会相信,甚至至今我还在怀疑,我是否在做梦?(因为按目前的科学观已无法解释,我只能如此欺骗自己)。那一年,我究竟看到了什么??
          70年代末,青田还是一个很荒凉的地方。故事发生在原化工厂上边的水库左上方约60米(四周都是荒草,旁边有个坟面破裂的老坟,长满了荆棘),那年我大概5-6岁吧,正值割麦的季节。我随父母一起上了山,到了那里,父母及姨娘在田坎上方干活去了,我则在下方自个儿玩。
         突然,旁边传来"呷呷"的鸟鸣声,我好奇地闻声寻觅————只见一块石头上立着一个女民兵头戴笠帽持枪模样的皮玩具(就是下面有个小哨,一捏就响的那种皮玩具),当时百货大楼里有卖(大概几分钱一个吧!约15公分高),声音正是从它那里传来的。它每叫一次,肚皮就会往里凹一下,好象有只无形的手正捏着它玩似的。
        我当时天真地纳闷了:"哦,原来百货大楼里的皮玩具都是从天上打下来的呀?!",于是我趴着,悄悄地靠上去,但因是下行坡,很难藏身。接近四米远时,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霍得腾空而起,又落到了不远处的石头上。然后又开始象鸟一样地鸣叫起来了,似乎是在故意引诱着我远去。我扑了几次空后开始越走越远(现在经实地考察,当初走了大概10米左右吧)。后来我终于感到有些害怕,最终放弃了,回到了父母身边。我记得当时央求他们帮我抓,可父母只顾干活没理睬,大概不相信吧。(注:2005年3月31日此事已得到我母亲的印证,母亲承认当时确有此事,再次说明这绝不是梦!)
        事情已过去20来年,每当我想起此事,我都记忆犹新。我不知当初若继续抓它,还会有机会回来对你们说吗??         附:我曾多次拜访旧地,但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杂木横生荒凉的感觉,另外也没找到相应的"大石头",或许是当年和现在身高不同,在儿童眼里的大石头,今天看来可能就是微不足道的小石头了。
        我发誓以上完全属实。
      一:首先请大家不要怀疑我的记忆力,据有史可查,我清晰的记忆力最少追述至2岁(其实远远不止):那天母亲刚生完小弟,头上扎着手帕,坐在板车上回来的,小弟比我小两岁,所以这是唯一有力的证据证明当时两岁。以前割麦的季节我们常用麦杆,还有一种是长在麦田里极细长的小豆荚做哨子的。
      二:我当时天真地想法:"哦,原来百货大楼里的皮玩具都是从天上打下来的呀?!",至今历历在目。
      三:它每叫一次,肚皮就会往里凹一下,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印象特深刻,绝对错不了。
     四:此事现在已得到我母亲的印证,母亲承认我当时确实央求他们帮我抓,再次说明这绝不是梦!
     五:在我年纪稍微大了一点有些懂事的时候,因为感到有些困惑,所以还专门去百货大楼看过。
     六:此事因为太玄了,甚至我还以为是...TE WU.....的伎俩(省去不说了,呵呵~~现在觉得好笑),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守口如瓶,只对一个中学的好友信口提及(深怕这个秘密永远随我而去了),今天我斗胆把它公诸于众,一切实话实说,绝不添油加醋,目的是让越来越多的人了解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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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4 00:59 显示全部楼层
解剖课
经过绝不亚于唐僧师徒的苦难经历后,我终于考上医学院了!尽管代价如此惨烈,但我还是兴奋无比,我以后的人生就要一帆风顺了!

  才开学不久,我就已和同宿舍的几位姐妹结为好友了,大家都是经过了十分雷同的历程才走到一起的,当然格外亲切。

  作为一名医学院的学生,早晚都会接触的一门课就是解剖课,明天就是我们班的第一节解剖课了,大家都很兴奋,一半是因为新鲜,一半是由于刺激。

  文看来很愁眉苦脸,姐妹们逗她:“失恋了?”

  “去你们的。”文嗔怪道,“我很害怕啊。”

  “怕什么?怕尸体啊?不会吧小姐,这可是我们的专业啊。”“怕血吗?那你还死命考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不是怕血,我只是一想到要去把一个曾经活生生的人打开来看就……”文道。

  “慢慢地,多来几次就会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嘛。”我们安慰她。

  文看来没那么紧张了,大概她想到了到时候有那么多人在场,也就不那么怕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今天刚下课时,就有人通知我班班长——文,去帮教授准备明天解剖课要用到的东西,自然包括“解剖对象”。这不可能令文高兴吧。

  但是上头的命令不可抗拒,文又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班长,只好从命去了。我们几个都有事,再说也不需那么多人手,而且怎么说明天也要上战场了,所以我们让文独自一人去事前体验一番。

  文不久就回来了,表情像刚看完鬼片般惊骇,我们意识到给她的考验太严峻了些,争着安慰她,她早早地睡了。

  我们开始聊明天的解剖课,自然聊到了担任我们的授课导师的王教授,据说是从外地高价聘请来的高人,我们还未得窥其音容笑貌,于是话题就集中在他的身上,别以为女生的话题会多拘束,其实一点也不比男生保守。可惜文已早睡了,不然她已见过了教授,聊起来会更生动有趣。

  次日第一节就是解剖课,我们不是一伙人一起去的,是三三两两去的,所以当我们到了教室时直到上课了也没看到文,也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没来。我们猜测也许她还心有余悸吧,我们已准备好为她编织借口了。

  当然我们也想到,文真的不适合读医学院。也许过一阵就会离开我们了,虽然才相处了几天,但还是有一种异样感受涌上心头。算了,想得太远了吧。

  穿着必备制服的教授进门来了。我们看见了他瘦削的身材和无神的面孔。他并没有问有谁没来,倒省了我们去撒谎了。他对大家说了一些话后来到了停放在台上的解剖对象面前,掀开了覆盖在上面的白布,我们看到了一个强壮的男性肉体,当然,我们不可能很仔细去观察他外在的一切的,那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只想关注他的内在。我想解剖室一定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看人只重内在的地方了。

  教授在尸体上比划,讲解着,然后就到了该开始解剖的时候了,就在这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我们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我们看到文站在门口,她羞涩地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猛然,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浑身震动起来,然后她一边叫着一边往外跑去,我们都愣住了,会过神来后一窝蜂地跑去追她。

  我抱住了文的腰:“文,怎么了?你怕什么?我们还没开始解剖啊。”

  大家也很混乱地大声说着些什么,但是当文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后全部静了下来。

  文说:“里面的……那个教授……他很面熟,他好像是我昨天运的尸体!”

  这话引起了一阵死一般的沉默。沉默后,我勉强对她一笑:“怎么会有这种事?原来的那个教授哪里去了?一定是你太紧张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大家点头称是,这时从解剖室里传来了教授的声音,冷笑着,十分大声:“有什么好怕?活人可以解剖死人,死人就不能解剖活人吗?”

  大家都看到“教授”举起了那柄解剖刀,高喊着:“他能解剖我,我就能解剖他!”然后用力地向着那具尸体刺了下去,也听到了尸体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猛地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血,溅满了整个解剖室,溅满了“教授”一身,溅满了我们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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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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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4 01:00 显示全部楼层
身边躺着一个人
       不久前,我碰到的事情:那天中午午睡的时候发生的:我刚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身边睡着另一个人(我转身的时候感觉到身后还有人躺着),当时眼睛还没有睁开,那人压着我的手,感觉不舒服,想把手从那人身下拿出来,在拔出手时候,感觉到那人拉住了我的手,心想我都不介意你不经允许躺在我的床上了,你还压我的手干嘛啊?转过头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着棕色裤子,白色衣服的人,没有看到脸,不清楚性别,(因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所以后面用它称呼)它用手撑着侧睡,感觉它还说了句叫我再睡会,然后我看到它起来,听到它的身上有钥匙似的金属发出的声音,看他走到我的身后,像是走进了卫生间,我还听到了水声,这个时候我感觉不对了,中午回宿舍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我一人,如果是室友的朋友也不可能睡在我的床上啊,房间了有三张床,干嘛跟我挤啊。脑子一下子变得很清醒,我想到我一定是在做梦,所以才有看到有人睡在我的旁边,但是一会我又想到我的眼睛都睁开了,怎么可能还在睡觉啊。        这下我有点感到害怕了,我想从床上起来,结果发现身体动不了,不管脑子多少清醒,身子就是没办法起来。然后,那人又回来了,我累的眼睛一只已经闭上,看到它帮我把包包放回我的床边(原来放在我的枕头旁边,它睡时候,可能被它拿走了),还有手机什么的,我看到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显示是下午16点多,眼睛越来越睁不开了,隐约看到它推着我的行李箱往外走去,想到我的电脑在里面,一定是小偷,我想叫有小偷,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只听到行李箱推动的声音。心里越来越着急了,大约过来四五分钟后,我才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脖子上有不少汗水,我的行李箱还在原处,过来一会,我才走到卫生间,没有人。。。
         现在回想起来,不知道是由于疲劳产生了幻觉,还是我真的碰上灵异事件了。以前听说有“鬼压床”的说法,现象挺想回事的,但是“鬼压床”有那么清晰的记忆,而且是眼睛睁开的时候发生的吗?PS:我工作的宿舍是一宾馆的3楼,很少有住户,基本都是公司内部人住的。听说我不是一个人碰上这种事的人,宾馆服务员常在晚上看到穿着白衣服,没有头的东西在宾馆走廊上徘徊。还有些住户会听到有人敲门,开门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后来公司高层的都不住3楼了,都到2楼去住了,只是我刚来不知道住了进去,发生这以后我就辞职了,搬走时,一同事问我你怎么敢住这房间。。。还好我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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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4 01:03 显示全部楼层
苗族闪婆!~别碰她们!!
今年4月份吧.应该说距离现在不是很远.我去云南游玩.听说那里的民族多!

         什么苗族的啊.白族的阿.唉  说来惭愧.听说那边的苗族女女很漂亮.(要不我才不去呢!)

我就去了.到了地方之后.发现那边的文化很稀奇.也很好奇.当时我就走进了一家刺绣店,原来打算买东西的.

进去一看!呦呵!一个黄花大闺女!!.长的也不是很俗.我进去了还没等我说话呢?  那个女的过来了.说;帅哥.你看看要点什么

刺绣?一看您就是外地人.买回去当个纪念吧?送朋友也可以阿.

我说.嗯`  我也想买个?我问她:是不是你绣的?不是你绣的我就不要了?之后她说.哎呀是我绣的.你买几个.我在送你几个?

就当以后做个朋友?  哎呀`我一听说做朋友.我说阿妹.你给我拿10个.对了.你把你电话给我吧`.之后她把电话给我了,我随便聊了几句.就回宾馆了.


     之后我给他打电话叫她出来.她出来那天穿的是他们苗族的服装.(原来她叫孔雀!幸好不叫恐龙.!- - !)

刚认识不久也没有什么话说.我就问他今年多大了.她说22了.我说:哦

过了许久.我们没说话.到了后来,她哎呀了一声.原本我都快睡觉了.一下子把我吵醒了.

我说孔雀.你怎么了?他说哎呀,针扎到手了.我说.来来 `  我看看.我一看出血了.我就把她的手放在我嘴里.吸血!

我说好点了吧?她说.嗯`  好多了.谢谢你哦.

之后就在也没说话.

  我们慢慢熟悉了.之后就和她开玩笑什么的.记得有一次我和她开玩笑.我说.你们的神是男的是女的?给我当老婆吧?

她当时也没说什么?就说.哎呀 你帮我把钱包拣起来吧?..我说好的.好的...钱包拣起来了.她又说.你帮我拿一张50的出来.我打开钱包.一声惨叫..............

我被蝎子蛰了,呜  疼死我了.她之后把我手拿过来.给我整吧整吧就好了.之后.

她和我说.你在侮辱我,我就给你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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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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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4 01:05 显示全部楼层
11楼的女孩(未成年及心理承受能力差者请勿访问以下内容)
午夜场的电影散了。

  走出影院,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她倚在我肩上。斜睨的双眸带着一丝丝狡杰,她柔声说:“我还不想回家,怎么办,嗯?”

  “来我家吧,你陪我,好不好?晚上一个人在家,我很怕。


  心里掠过一阵狂喜的感觉。这个惹人爱的家伙,明明是知道我的答复的,还这样开我的玩笑。

  “芙儿,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啊,乖。我送你回家,”我拍拍她的背,再把她揽到怀里来,忽然感觉夜是这样的冷,我微微打了个寒战。

  ——半小时后——“芙儿,是往这边吗?”我硬着头皮第N次的问她。她在我身后笑的璀然。“哎呀呀,还说你送我呢,连路都不认得,往那边啦!”我笑着耸耸肩摊开双手:“没办法,天生路痴。将就将就吧。”

  “切~”她皱皱鼻子,顽皮一笑,指指前面一栋黑黑的楼,“就那里,记住了没有?”

  那是一栋看起来很陈旧的楼,黑咕隆咚静默在午夜里。楼下的路灯却整整齐齐的亮着,把个柏油路面照的橙黄,楼面贴的马赛克看起来已有些剥落。尽管我已经来过这里不下20次,可总是记不起来它有过灯亮的样子,也许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送芙儿夜归,也许,这里的人习惯早睡吧。

  芙儿笑笑点点我的鼻子,“记住了?可不许再忘了哦!我回去了。晚安!”她踮起脚尖来吻了我一下,迅速的跑开了,脖间系的红围巾飘动着,有种灵性的美。

  我看着她跑进楼里去,夜里唯一一点鲜艳的颜色褪去了,夜色泼了上来,带着寒夜刺骨的冷。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在她家附近转了近一个个钟头才找到一辆记程车,投身到床上的时候我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头散开来的声音。

  “TMD,累死了。”

  ……

  我以为我可以睡的很死,然而却始终不得好好的一觉,浅睡中我好象不停的在做一个梦,我整晚的辗转反侧,直到老妈把我叫醒。老MD噜噜苏苏简直是起床的良剂,我极不情愿的挪起身来。只听得老妈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媳妇儿要挑个规整点儿的,夜归的女孩儿不好。”

  老妈哪里知道芙儿的好啊,我在心里偷笑。芙儿不但是个正经女生,还是个超级美眉!虽然交往半年多了,我们连B都没有,但是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男人的虚荣心是可得到极度满足的。想起昨天夜里她开玩笑的说话,算是什么呢?对我的要求么?我想到这里,不由得乐了。嘴巴硬是合不上,一直到刮胡子打泡沫都还在傻笑,镜子里的我看上去傻乎乎的,幸福的男人就象我这样吧,呵呵……

  我低下头去冲掉脸上的泡沫,然而在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我恍惚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男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脸部表情被极度扭曲的男人。

  那男人惨白的脸和极度惊恐的表情透过镜子传达给我。恐惧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发声。

  我手里的刮胡刀“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咋拉?”我听见老妈在厨房里问。

  我定定的望着镜子。

  那里面的确有一个男人,可那不是别人,正是我。我的嘴巴因为错愕而没有完全合上,那我刚刚看到的是谁呢?

  一定是错觉。

  一定是昨天太累了休息不足而产生的幻觉。

  今天一定要和芙儿说说,以后不能再玩那么晚了。

  我打的上班,路上想起昨夜与芙儿的说话。她叫我记得她家住在哪里的,可是我又忘了。唉,只记得离一个电影院有半小时的路程。今天下了班一定找芙儿问问,拿来正确地址,抄下来,以后就不用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东找西了。她一个弱女子独自住在家里,夜晚不知道会不会怕的……

  在公司的整个上午都过的非常不顺,我头疼的要命,以至于居然把一个重要的报表填错了。头儿对我大发脾气,因为这个错误,整个组都得加班。好在下午进度很快,加班不到两个小时就顺利完成了被打回的报表。我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窗外开始下起雪花。芙儿一定早就下班了,说不定就在公司楼下等我,一想到这里,我抓了外衣就朝电梯奔去。
待到下楼,这才发现雪已经下的相当大了。天色昏暗暗的,沉沉地压着,叫人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路上的行人相当的少,路灯静静地在雪地上投下橘黄的圆锥。灯下站着一个形容单薄的女子,穿着一身雪白的长羽绒大衣,脖子上系的一条鲜红围巾和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在寒风中纠缠着飘扬。是芙儿。

  “芙儿?”这傻瓜,怎么站在雪里,看那脸上都被冻的没了颜色,怎能叫人不心疼!

  “唐竹……我,我怕,怕的要命!家里的下水管道堵了,还发出呻吟……”她声音简直是断断续续的,颤抖的厉害。看看她一脸的惊恐和委屈,苍白的脸已有些发青,泪珠子在发了红的眼眶里直打转,嘴唇冻的发灰,裂了开来渗出一丝丝血。正蠢材,唉,这点小事情也吓成这样。

  “是声音,不是呻吟!没事的,我帮你弄好。”

  “恩……”

  去她家的路上她很少讲话,只是手指头不停的绕着脖上红围巾的流苏。而雪,却是越下越大,越下越密了,路上居然看不见一个人影。甚至我打电话回家,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却总是没人接听。我转头去看芙儿,她低着头,手指头使劲地绞着她那条红围巾。不知为什么今天那条围巾的颜色居然比平时鲜艳,在已经完全黑下来的雪夜里,红的有些刺目。我忽然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烦气燥。该死的,怎么还没有到,走了半天了。

“芙儿,还没到吗?”

  “……”

  “芙儿?”

  “唐竹,就是这里,十一楼。110号。”

  爬楼爬的很累。我依旧没有在楼道看见任何人,每一家也是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最奇怪的是,这里每一楼都有三户,唯有十一楼只有一户。

  芙儿在我前面打开了房门,我跟着进去。

  “天!”我从来没有来过芙儿的家,在这之前我猜想过无数次她的闺房会是什么情景,但是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个样子。

  房间里堆满了琳琅满目的艺术品!!!!全是美仑美奂的雕塑:铜的,镀金的,陶瓷的,大小不一,姿态各异,而且各个栩栩如生。其中最精美的是女性塑像,全裸,半裸的,美不胜收。有几尊雕塑甚至完全按照真人身材制作,姿势柔美,表情安详,真是难得的佳品。天啊,芙儿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她怎么会有钱收集这样的艺术极品的?而且,数量这么多!!

  我疑惑的看着芙儿,她倚着门苦笑着。“很丰富的收藏,不是吗?”

  “芙儿,你到底……”

  “待会再说吧。你累了,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你买些吃的回来?。”

  芙儿下去了,而我仍旧沉浸在震惊里没有恢复过来。这些雕塑,太美丽太逼真了,尤其一尊真人大小的陶瓷女塑像:釉质光润如玉,透着晶莹的光彩,形体健美,表情更是刻画的极为精致;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塑像似有眼波流转,想要开口说话。我细细打量着这雕像,的确,只能用美的令人赞叹这样的话来评价。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什么地方呢?我脑袋里隐隐的有个影子,可是怎么也抓不住实在的头绪。

  我放弃继续想下去的打算,打量起芙儿的房间来。第十一层楼就她一户,这个房子完整的算下来面积不会小于200坪,这绝对不是工薪阶级可以负担的起的。那么芙儿她到底……

  芙儿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呢?

  霎时间,各种各样的念头潮水一般涌入我的大脑。

  我快要想的头昏脑胀,只希望芙儿赶快买完东西回来向我解释这一切。信步走到客厅的左边,我随便打开了一扇虚掩的门,打开灯,发现这间房居然是个工作室。房间中央摆着一个雕塑的石膏粗胚,虽然只是个粗胚,但已隐约能看出一点灵韵来了,又是尊女雕。四周则是散乱的放着镐一类的工具,还有一个速写本。我拿起速写本来翻看,居然整整的一本全是芙儿!

  真的是芙儿。

  躺着的,站着的素描,脸部的细致描写,各种表情,甚至……还有裸体的素描。那幅素描是侧身的,芙儿表情淡漠地摆了个猫一样的姿态,很是诱人。 我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来了。

  这是我从没看到过的。

  我的思绪越来越混乱,谜团也越来越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站在工作室的中央,手里拿着速写本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小职员芙儿,我的女朋友。

  整整一层楼的大房子。

  价值昂贵的塑像。

  芙儿的裸体素描……

  忽然间,我想起什么,抓着速写本冲到另外那个虚掩着门的房间去。我猛的把门推开,灯亮了,果然。果然,这房间证实了我的猜想,打开这里的门,这里是另外一间工作室,是用来浇注石膏的,工作室的一角甚至还有个用来烧制的容器。整整一层楼的大房子,居然,没有一个卧室,连床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芙儿根本就不在这里住,我其实根本就没送芙儿到家过!!

  忽然间我觉得全身冰冷。我颤颤巍巍地走到墙角那个容器旁,握住炉门的把手,把手冰凉的,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咯吱”一声,炉门被打开了。

  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我舒了一口气。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一种声音猛的响了起来,“咯吱…骨碌…轰隆隆隆……”我猛地跳了起来,那声音很巨大,简直像是呻吟,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被震的动荡起来,而声音的发源,正是对面的卫生间。

  我想起今天来的缘由,正是这个。芙儿抖抖的在灯下和我说,下水道堵了,发出呻吟。我当时还笑她,是声音不是呻吟,而现在我明白了。那声音,听上去的确是一种呻吟啊!!

  我在客厅里拾了一根铁丝,弯了弯,走到卫生间去。

  我讨厌卫生间的灯,映着雪白的瓷砖,总有一种惨白的感觉。而正巧,这里卫生间所有的瓷砖全是白的,而且白的发蓝,瓷砖的间隙之中还有一些脏脏的污垢,是种看上去另人不快的暗红色。更另人奇怪的是这个卫生间的地面整整比外面客厅的地高出近半米,而且居然有一整面墙是镜子,一面大镜子,像舞蹈教室里的那种。从镜子里望去有种错觉仿佛这卫生间成了连体的两个,只不过一个暗一些,一个亮一些罢了。

  那声音仍在响个不绝,是卫生间的便池发出来的,听上去毛骨悚然,象是魔鬼在哭诉。我打开便池的冲水开关,水轰隆隆的冲下去,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水漫上来了,下水道真的堵了,而且看水消失的速度,堵的还很厉害。我于是挽起袖子,拿铁丝捞了起来。

  铁丝伸下去,马上感觉有东西在水底缠上了。我使劲的捞出来,黑糊糊的,带着腐臭难闻的气味,看上去象一些腐烂的布条,我把它扔到废纸篓里,继续捞。然而捞着捞着,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头昏脑涨,越来越不安。总觉得周围阴气很重,而且有种阴冷的视线——不知道在那里,死死地盯着我,我的脊背上不停往外冒着冷汗。电灯这时候忽然猛然的亮了一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它开始如鬼火一般的闪动起来,半明半暗。便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不停的发出巨大的呻吟声,而且,里面居然塞满了各式各样古怪的东西:我已经捞出了皮鞋的碎片,女人用的连裤丝袜,裙子的花边,破碎的内衣,便池的口看起来很正常,可是捞出来的东西尺寸是不可能被完整塞进去的,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继续思考下去的力量,只是凭着不知那里来的惯性一直继续捞着不曾停下。

  干的正累,忽然看见身边的镜子里闪过一个影子,我没看清,只见一抹红色,“芙儿?”我高声问到,然而声音回荡着却听不见任何的回答。我的脊背上开始有冷汗冒出来,转头回去看那便池,却发现便池正在往外溢东西,暗红色,咕嘟咕嘟冒着大小不一的泡,臭不可闻的甜腻腥气,看上去象是血浆,我呆在那里,喉间不自主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我的叫声,那逸出血浆的速度快了许多,霎时间我的脚下已经铺满了薄薄的一层,便池口现在多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因为堵住了不能出来,血浆便象火山爆发一样,扑哧哧的变成许多股细小的喷射流直射到卫生间雪白的瓷砖上。

我完完全全被这种怪异的现象惊呆了,连一步都移动不了,只在喉际发出“咯咯”的声音。眼见着堵在便池口的那个东西被一点一点的往外挤,我的神经已经紧张的不能控制。随着巨大的一声“砰!”,那堵在便池口的东西被喷了出来,骨碌骨碌滚到我的脚边,我不由自主的去看那东西,黑糊糊一大团,看起来却有足球大,表面一根根虬结着发团似的东西,还有一块暗褐色的毛巾包着。我想起我手上还拿着那根钩子,小心翼翼的把那暗褐色的毛巾挑开,挑来挑去,发现居然是一条女式围巾,毛巾的两端还有细长的流苏。毛巾里面满是黑黑的污垢和虬结成一片一片的发团,我把发团也拨开,顿时一股黑气夹杂着腐臭的味道冲入鼻孔,接下来我的眼珠便盯在发团里的东西再也挪不开——那是我一生之中见过的最恐怖的东西。

  那是芙儿的脸。

  斑污的脸,破损的额头上一个乌黑黑的大洞,留着臭水,血污,和一条条类似蛆虫的东西,额头已经半腐烂,眼睛一只微张,一只没有了上眼睑,掉出里面白刺刺的眼球,好象瞪着我,乌黑的舌头从破碎的嘴唇里伸出来,舔在地上。

  这时我并没有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男人。

  我的眼睛完完全全在我现时的所见中定了格。

  然而身后的镜子忽然发出了声音,喀嚓,喀嚓,喀嚓。

  我僵硬的把脖子转过去,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脸部表情被极度扭曲的男人。

  就站在我的背后。

  那男人惨白的脸和极度惊恐的表情透过镜子传达给我。恐惧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发声。

  我手里的钩子“咣铛”的一声,掉到地上。

  我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只见周身一片浓浓的白雾,摸出去什么也没有,空寂寂的,甚至连声音也听不见,头脑里翁翁作响。摸摸身上的衣服,早被冷汗浸透。我爬起来,摸不清东南西北的走,只希望有个出口让我出去,好逃离这个鬼地方。

  不停的走,已经累的没有力气,我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在挪动,差一点就要掉下泪来,手机完全和外面联络不上,连时间也停止了。

  忽然见看见前面隐隐有一点光亮,我喜极而泣,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那处光亮奔去,奔到近了,却大大的失望起来,原来那只是一面镜子。用尽了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我再也没有力量,也没有信心爬起来,就靠在镜子上,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

  我漂浮在半空中,象一只魂,一阵风,没有人看的见我,我发现我在第十一楼,110号房间。房间里很整洁,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尊塑像,一个30多岁的男人正在给模特写生。

  男人扎着辫子,那辫子是卷曲的,对面的女模特眼里有着羞涩,她披一匹白色的布,黑色的长发波浪一般批洒在玉脂一般的肩膀上。看的出,女模特喜欢那画家,画家很专注,但是他笔下的那幅画却缺乏了一种生气。他揉皱了画,重新起笔再画,然而反反复复却没有一幅满意的。

  这时候那男人站了起来,面朝向我,我吃惊我居然认识他——应该说这个市里面有文化的人都应该认识他,是非常著名的美术新秀,擅长石膏塑像和雕刻,作品动不动就上百万。

  但是我记得他成名不久就死掉了,死的很离奇,在浴室里昏死过去,成了植物人,过不了一年就下葬了,很多名人参加他的葬礼。

  男人对着我的面孔显得很痛苦,他仿佛因为自己做不出满意的作品而失望之极,女模特眼底里闪过一丝怜惜,她喃喃的说了些什么,走到画家跟前,然后把身上的布掀去了。

  然后是快的无法看清的镜头,重新正常时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月,窗外飘飘的雪花。女模特憔悴了很多,腹部有不易察觉的微微隆起,他们在吵架。女模特落泪了,她哭的很伤心,然后冲到浴室里呕吐起来,边吐边哭,很可怜的样子。男人点起烟,一根又一根狠狠的抽着,很快烟灰缸就满了。他站起来,走到女模特的身后,把手放到她的后颈上,轻轻的抚摩她,然后他蹲下来,和她讲话。
我无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女模特渐渐停止了哭泣,男人起身拿了一杯水给她,她慢慢的喝下去了,然后她慢慢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低着头,我无法看见他的眼睛,他那样搂着女模特很久很久,直到天黑下来。他站起身,女模特就躺在地上了,青白色的皮肤,看起来象瓷。画家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然后放在一张大的桌子上,开始往上面糊石膏。

  我竟是呆了。

  看着男人把那石膏注好,直到整个的成为一件艺术品,时间又过了一个月。这期间我看见了芙儿。她是悄悄的来这里的,一个人,穿着白风衣,系着红围巾。来的时候没看见画家,又回去了。

  男人把那女模特的像摆在画室的正中,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上面,女像肌肤柔腻似雪,表情温柔,他虽然不在这里住却常来这画室一坐就坐上一天,什么也不干,只是静静的欣赏那塑像。不久他开始塑造出徐徐如生的石膏像来,从那以后男人成为知名艺术家。

  芙儿又来了几次,成为艺术新贵的男人在家里接待她,芙儿看上去象个记者,她说好听的话,拍照,然后,顺带着做做他的模特。后来芙儿自己来了几次,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她在房子里也象那男人一样,常望着裹着女模特尸体的塑像发呆,但是奇怪的,她常常望着望着就留下泪来。

  有一天芙儿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又来了,她把她的白风衣和红围巾随意的放在塑像旁的工作台上,然后坐下来,静静的看那塑像。她和塑像讲话。然后她站起身来。很不凑巧,女像的手指部位不知什么时候碰破了一块儿,里面露出一点芝麻大的黑色,这引起了芙儿的注意,芙儿小心翼翼的蹲下去查看,然而霎时她就明白过来了,那黑色一定源源不断的发出臭味,芙儿捂着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她没看见身后刚回来的男人。

  ……

男人紧紧握住手里的红围巾。红围巾漂亮的打了个结,结的正中间是芙儿那张漂亮脸蛋,然而脸蛋已经变成了酱紫色,舌头也长长的掉出来,头发凌乱的批撒开来。男人一松手,芙儿就软软的躺下去了。男人抹抹头上的汗,拿起镐,怒气未消地狠狠朝芙儿的额头凿去……然而他中途住了手,勒住芙儿脖上的红围巾,把芙儿往卫生间拖去。

  男人很快地在卫生间的地上和墙上粘了一层塑料薄膜,在薄膜的上面用透明胶贴了无数张素描纸,直到厚厚的盖满浴室每一寸地方。男人把芙儿脖间的红围巾取下来,包住芙儿的头,面无表情的举起稿,一下,一下,向着芙儿的脖子凿去……血飞溅起来,打在男人的脸上,嘴唇上,打在浴室里惨白的素描纸上,然后顺着墙的走式流下来,凝固,新的血迹再溅上去,流下来,凝固……

  我哭了。

  那男人把芙儿的头凿了下来,歇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肢解芙儿的四肢,卫生间暗红的墙壁已经凝固,再凿时也不见血液飞溅了,男人不做声的凿着,重复一而再,再而三的单一动作,芙儿就这样被他拆的七零八落。

  一天后,男人买回来水泥石灰,就在芙儿被肢解的尸体上筑了个台子,卫生间的地成了芙儿的水泥棺材。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过头,却发现自己的身后浮着另一个魂儿。

  是芙儿。

  “你……”

  “我是鬼,没错。”芙儿冷冷的说。

  “怕我,对吗?”芙儿不怀好意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她仰头长笑,喀嚓一声,头滴溜溜的滚下来,浮在半空。

  “你……”

  “为什么要找上你,是吧?”芙儿的头对我眨眨眼睛,“这里的楼要爆破拉,在那之前不能把我头上的红围巾取下来,我就一辈子不能转世,一辈子都是个鬼,所以,要找个倒霉的人来当我的替死鬼啊。”她把舌头伸出来,滴滴往下流着烂污的血水,“啧啧,你真倒霉哦。”

  “芙儿,你受苦了!”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冲过去,抱住了芙儿破碎的头,泪水滴滴嗒嗒的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我这个成了鬼的男人禁不住大放悲声,一辈子也没有象这样的悲痛,心痛的没有感觉。
“芙儿,你受苦了……”我翻来覆去的就这一句话,再也找不着其他的话来安慰她,只觉肺腑都掏空了般的疼。“芙儿,我,我,不怨,你,你实在,太惨了呀……我愿意,替你的,只要,你来世,活,的幸福……我,实,实在不能,看,看你成为厉鬼呀……你,很温柔的,也,很漂亮,是……是个好女孩……”我实在说不下去了,直哭到泣不成声。

  过了很久很久,我已经哭的没有知觉,只是咧着嘴,眼泪和鼻涕一起混着流下去,我也没想到去擦,直到我感觉自己的手心是湿润起来。

  我肿着眼睛去看手里的芙儿,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洗静了她血污的脸颊和头发,她正在闭着眼睛哭泣,模样却象生时一般娟秀了,全无可怕之样。

  “唐竹。”芙儿说。

  “唐竹,你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她睁开哭红的眼睛看着我:“谢谢,谢谢……听我讲一个故事吧,然后我们就该分别了。”

  “知道吗?那个女模特是我学生时代最好的朋友。她和那个画家,有过一段情。后来她怀孕了,她告诉我,满脸幸福的说,他们要结婚了。然而此后她却忽然失踪。我报了警,可是警方根本没有去调查,因为那个女孩是孤单的一个人,她没有父母,孤儿院长大的。我不能相信我最好的朋友不和我说一声就悄悄的走了,我的知觉告诉我,她一定出了事。于是我就来自己调查。我是记者,可以很方便的接近那个画家,可是我怎么也找不着头绪,只看见她的塑像就忍不住掉泪。”

  “后来当我发现事实真相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孤魂。因为死的很惨,鬼界不放我去投生,因为即使喝了孟婆茶,我强烈的怨念也会残留着没办法去的掉。而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去轮回,我不想放过那个男人,我要玩死他。”

  “怨鬼的灵力是很强的,我花了一年才能够随意的运用这些灵力,然后我开始实施我的报复。那男人自从杀死了我以后,我每晚都在他的梦中,向他索命,他开始精神紧张,特别怕进浴室,于是他在浴室里面装上镜子,这样他可以看见他自己,就不会害怕。”

  “哼……他真是愚蠢,镜子是两个世界联系的窗户,他没有料到。于是在一个十五月圆之夜,我现身在镜子里勾他的魂,他看见我的那一刹那,整个的表情真是有趣那!完全扭曲了,认不出来。你也见过的,在你家里,还有十一楼的浴室里,镜子里那个扭曲的脸就是他的魂呀!哈哈哈哈哈……”

  “我勾了他的魂进镜子里,他的身体虽然不死,却也没有了生气,比鬼魂都不如,后来我在医院里把他的输氧管拔掉了,他的肉身就死了,这样个死法,永世不得超生的,我总算是报仇血恨了,然后,就遇见你。”

  芙儿说到这里,微微笑了笑。

  “其实你不是路痴,因为我用了鬼打墙,所以你才总记不住这个地方,因为不能让你发现的,其实这里早就没有人住了。”

  “唐竹,你真的是个好人。如果你在我引诱你时侵犯了我,那么你永远不会见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了。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的,我的灵魂就不会得到救赎,那么你必须替我去死。所以说,在人世的时候,我没有碰见你,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说罢,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唐竹。”

  “再见了。午时将到,我不能再留恋了……”

  说罢,她渐渐在我怀中化成一团细细的雾,消失不见。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废弃的工地里,泥湿的脸上泪流满面。

  我很快的找了一辆计程车,司机很多话,他说“昨天那里那里爆破了一栋楼啊啧啧你猜里面有什么人骨头啊还是被肢解的啧啧真惨那你说这世道怎么得了啊我们开夜车……”我的心又一次痛了起来,芙儿,微笑的芙儿,微微哭泣的芙儿,带着红围巾在风里飘扬的芙儿,一个一个在眼前走马灯般的换来换去。恍惚间听到嚼舌司机说“客人到了下车吧,三十六圆三毛四,分前就不找了吧角子钱也免了您不会用我们挣钱不容易啊今天真冷……”回到家时爸爸妈妈正在抱头痛哭,看见我,他们转悲为喜,妈妈伸开手臂把我一把搂在怀里,又是揉又是捏,边哭边笑的说道:“儿啊!你去哪里了啊,失踪了整整三天,把你老娘我急死了呀!”我答不上话来,只觉得好累。妈妈赶忙给我放了洗澡水,然后锣鼓喧天的跑去铺被子,我一脚跨进洗脚水,忽然瞥见墙上的镜子里,闪过一只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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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偷零 发表于 2008-6-14 02:15 显示全部楼层
我喜欢这个,11楼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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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4 02:20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泪偷零 于 2008-6-14 02:15 发表
我喜欢这个,11楼的女孩

为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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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偷零 发表于 2008-6-14 02:23 显示全部楼层
虽是人鬼殊途,但感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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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14 02:24 显示全部楼层
感人只是一个很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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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偷零 发表于 2008-6-14 02:34 显示全部楼层
:103: 我喜欢把事情看的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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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o 发表于 2008-6-14 03:13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泪偷零 于 2008-6-14 02:34 发表
:103: 我喜欢把事情看的很单纯。。。。

泪猪的意思是自己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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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发表于 2008-6-14 21:36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噶,
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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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发表于 2008-6-15 16:54 显示全部楼层
:63: 故事........
                    故事........
                          继续........................
                               继续..............................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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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偷零 发表于 2008-6-16 03:35 显示全部楼层
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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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o 发表于 2008-6-16 03:46 显示全部楼层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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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偷零 发表于 2008-6-16 05:26 显示全部楼层
我要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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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o 发表于 2008-6-16 06:31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泪偷零 于 2008-6-16 05:26 发表
我要看故事。。。。

看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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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王子- 发表于 2008-6-16 21:36 显示全部楼层
LZ就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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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发表于 2008-6-16 21:38 显示全部楼层
又消失的了????
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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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如意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4:01 显示全部楼层
临时出差,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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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发表于 2008-6-24 17:01 显示全部楼层

哼哼,终于现身了...
故事..赶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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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YALONG 发表于 2008-8-11 10:23 显示全部楼层
: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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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olaswood 发表于 2008-8-15 21:27 显示全部楼层
要得,今天刚好是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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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mouse 发表于 2008-8-16 14:11 显示全部楼层
按照佛教的说法,不是所有人死后都会,进入鬼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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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ibin136 发表于 2008-11-28 22:08 显示全部楼层
云烟继续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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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LLFY 发表于 2008-11-29 15:25 显示全部楼层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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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ibin136 发表于 2008-12-2 21:48 显示全部楼层
云烟上故事
我要看故事
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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